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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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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灌潭北禅值寇大乱因之颖州主圆通之寿州主化城之六安主齐头复之西陵主龙湖黄檗出闽六年随处遇诸护法敲唱有记录一十二卷至是乃思自丁巳冬离寿昌至今年丙子已二十年今当归扫先师翁塔也遂返匡山还黎川晤谧公大师留住寿昌重整先祖家法去年秋末偶元公居士复以丁父忧归一见莫逆两相倾倒特地振作江西宗风今又请住覆船山秪如正恁么时千峰顶上白浪滔天重新翻转者覆船子且道者把篙底主人又当作个甚么去就聻黄公云和尚犹自看风使帆在师招手云快上船快上船众礼拜师大笑曰相随来也便归方丈。

    浮山阁中普说师在浮远阁因诸门人请问五家宗派事师曰山僧昔年在圆通时尝与黄元公居士论及雪峤大师欲承嗣云门事曾昌言之也公问洞上临济二宗今子孙皆有其人而沩仰云门法眼三宗已绝斯有人欲续之可乎山僧曰但续之贵在当时有真正明眼师友为之印授则可不则是篡窃也何取义于传灯乎如道明得悟于六祖而嗣黄梅雪峰得悟于岩头而嗣德山渐源取证于石霜而嗣道吾兴化取证于大觉而嗣临济皆此义也公曰洞上至太阳玄已绝投子青未见太阳而悬续之古塔主去云门偃无虑百年读其语录有省即嗣之是则有何印授乎山僧曰投子虽未见太阳而亲得浮山远印授盖浮山亲得印记于太阳如此师承有据又何疑焉若古塔主虽有省悟彼自负太高不肯低首时人我慢太过不顾法之所重其柰吾宗之春秋何公曰博山先大师论二宗在则诸宗俱在二宗绝则诸宗俱绝此意何如山僧曰曾亦有不知者驳此语也曰若以二宗在则诸宗在何如树有二枝岂可使诸枝俱在若以二宗绝则诸宗俱绝何如人无二指岂可使诸指俱无乎此议但以形似耳博山论者是宗旨血脉也少林是达磨一人传至震旦千灯万焰不出少室一灯使千灯中一灯在则少林之真灯在少林真灯在则五灯千灯之真火俱在也是岂可以一枝一指而难其宗脉乎即如浮山初印证于济宗之叶县后印记于洞宗之太阳投子初悟道于济宗之浮山后传法于洞宗之太阳此二师资皆禀两宗之真印固足以表信于传灯非可以古塔主全无师承自为躐等过高以乱统宗而承嗣古德者同日语也夫浮山之为两宗祖者正不负二师之所印授也令人能如浮山有二大宗师印授而传续二宗之法脉者乎浮山取师之法千古无对初偕天衣怀辈见叶县省省一见便知是法器乃以格外痛毒钳锤而加之于不可隐忍之地而浮山俨然身任之不啻善财之入胜热婆罗门与无厌足王境界而不生退屈者公乃大称叹对众付法继闻太阳之道高天下复偕天衣怀辈久亲炙之太阳尝叹曰吾宗异日全属远怀二子矣后太阳年高其嗣法者八人皆出世先化去因以顶相直裰皮履作偈寄浮山代为求嗣而浮山拜受梦得青鹰已授心印始出太阳遗法示之青果大悟其旨乃付嘱曰代我续洞上宗风既谓代我则亲相授受之不昧也后来出世僧问投子师唱谁家曲宗风嗣阿谁子曰威音前一箭射透两重山曰如何是相传底事子曰全因淮地月照见郢阳春子当时分明拈出亲得二家之宗旨也即浮山付其偈曰须弥立太虚日月辅而转群峰渐倚他白云方改变少林风起丛曹溪洞帘卷金凤宿龙巢宸台岂车辗观此则浮山所望于投子非等闲矣既谓之日月辅而转又云少林风起曹溪帘卷且以金凤而宿龙巢其尊贵中之奇特又如此盖以临济洞上二家与少林曹溪宗旨亲相付嘱也后世读语录者何可草草乎哉此意吾尝散见于会祖规鉴五灯热中今以亲到浮山不可不重为拈出以酬先圣法乳之恩使后世二宗之明眼者有以景仰其高风振励其将来也诸门人感泣曰非和尚深慈则吾后人安知此微旨乎乃踊跃礼拜而退。

    问答机缘

    李太宰问三玄五位是发明悟后事是发明悟前事师云临济开眼尿床洞山合眼投水宰云大师意作么生师云心不负人面无惭色。

    宋户部问返闻闻自性自性如何闻师召居士士应诺师云山僧戒口。

    太宰问我闻圆相从耽源传仰山是否师云公见西天十五祖睹龙树现月轮相否宰云见师云提婆即是外道宰云此意甚深师以手画圆相云西天外道六师及九十六种皆向者里折伏但得其旨则千变万化无不暗合圆机也宰云师从何而得此旨师云白云断处见明月黄叶落时闻捣衣。

    居士参师云鱼因甚么即跳过龙门一士云全仗风雷力师云如何又有点额底士云是他气力未充师云话堕也士云和尚还须方便师云吃茶去。

    僧问生死大事不明乞和尚指示师竖起如意云见么僧云见师云见甚么僧云如意子师云有眼如盲去。

    师一日与太宰坐僧堂中因举寿昌和尚颂临济吃棒公案云醍醐土味出乎乳滴水搀中便不成三十棒头开正眼何尝传得祖师心师顾太宰曰如何是正眼聻公悚然僧一悟出问如何是正眼师劈面掌曰问甚么悟云莫秪者便是否师又掌曰不识好恶汉悟礼拜再请开示师云逢人不得错举太宰因有颂曰无影堂前万木森松风萝月度知音秪须觅个疯颠汉一掌酬他彻困心师看曰见之不取思之千里。

    师问黄元公江西称为选佛场且道当日选甚么人作佛公云便请和尚指点师云我要个鼻孔辽天底公云须令他具个宗眼始得师云水上驾铁船还让他庞老公云和尚手眼何在师云一箭射一群也。

    元公问昨日公案作么生师云明朝拄杖子向公道公云今日底事又如何师云前日有人吃一顿也公云和尚扯前拽后作么师云牵牛不上壁公云和尚今日升座弟子要对众问倒师云恁么则功不浪施也。

    元公问父母俱丧时如何师云也须打破灵床始得公云孝满后如何师云惯把金鐏劝醉人公云恁么则追随曹山去也师云我者里争容得伊公云云岩路相次绝也师云且喜山僧重得一破天荒公顾诸公云真个是洞水逆流也。

    师月夜间立与璞首座并诸子谭及习气难除之事座云璞亦思及于此有诗二句云最喜懒安解牧牛归宗宣老可为俦请和尚代续末后二句师即云欲知今日门前事车过分明两道沟座礼拜师复曰予在博山与雪关顽石二兄坐石曰二兄可作一诗赞我何如关应曰近日看山头不动阿师却有几分顽予曰此结语也关曰兄何不为起语乎予曰芒鞋踏破几重关未得身心彻底闲近日看山头不动阿师却有几分顽当时三人抚掌大笑座曰不因和尚今夜重举几遗此奇事。

    僧问心境交参不得个入处时何如师举如意示云见么僧无对师云物见主眼卓竖。

    居士问蚊子上铁牛如何下嘴师云新丰洞口打秋千士云和尚是个蚊子师云直须头带角始得士云和尚就是铁牛师默然。

    闻雨声居士问背后是甚么师云面前听士云和尚蹉过了也师云夫居离妇州士云许多年参禅为甚么不认得声师云妇住思夫县士云且喜檀郎认得声师云又恁么去。

    居士问如何是门里出身易师云海东果子树头心士云如何是身里出门难师云后园驴吃草士云和尚还有出身也无师云有士无语师云且居门外。

    僧问今日为荆国主设斋还有受得王者供养也无师云香风吹萎花更雨新奇者曰恁么则梵王帝释皆当称赞也师云莫怪山僧不下床。

    一日因僧问方丈纸窗七穿八穴和尚被一切人看破也师云直饶与我同衾枕未必梦见曰佛祖之道如日丽天和尚得恁么隐微师云你又穿窬作么僧愕然而退。

    僧问大冶洪炉为甚陶铸无成师云须识山僧不汝欺曰莫是无真骨性不堪烹炼么师云黄金台下骏骨成堆僧礼拜云某甲惭愧师云有钱千里通无钱隔壁聋。

    僧问药山令化主送银还甘贽何处是他着贼师云若不同床睡焉知被底穿曰毕竟意旨如何师云待我升堂举似大众。

    僧问和尚尝言拄杖子不轻用如何往往打断了如意子师云千兵易得一将难求曰恁么则劳而无功也师云千家吃药一家还钱。

    僧礼拜次师云那里人曰云南鸡足山师云迦叶尊者捧底金襕袈裟还好么曰好师云门前倒却刹竿意作么生曰者个却不会师云你却灵利僧罔措师云你会种菜么曰者个却会师云果然灵利。

    僧参师云何处来曰云居来师云明月湖有人试探竿否曰谢和尚指示师云脱空谩语汉指示你甚么僧无语师叱出。

    师下客堂有僧问学人有一问师即云我今日不着便曰学人急切处请和尚指示师云向道不着便又急切甚么僧礼而立师顾曰上座是那里曰嘉兴东塔师云我闻东塔被雷击破你知得么曰某甲不知师云死骷髅雷击也不知僧悚然曰此是和尚无风起浪师云淹杀你也不知急切个甚么。

    建安王问一念未生时如何师云风前不露影王云一念已生后如何师云脚下泥三寸王云正当恁么时如何师云金轮脑后看王云三千里外逢人时如何师云殿下须向顶门上行始得王云恁么则万里翱翔去也师云黄河彻底清王云谢和尚指示师云须殿下自肯承当。

    僧问犯七遮人得参禅否师云如何是第一遮曰弑佛师云那个是佛弑佛者谁僧无语师云大妄语汉出去。

    僧问此阴已谢彼阴未生正当恁么时阿那个随化去师云看取鼻孔曰现对和尚师云如何在我手里曰某甲正疑着师云捏住你咽喉。

    二僧参师问一僧什么处来僧云天童来师云太白峰高多少曰与凌霄峰差不多师云你具什么眼僧拟议师云瞎弄作么师又顾次僧你同来底么曰某甲在云门解制来的师云解甚么制曰禅制师云什么禅曰和尚莫瞒某甲师云虾蟆禅。

    师问僧何处来曰金粟师云在金粟作甚么曰闲住师云金粟那有间饭你吃曰者里未尝不闲师云我者里容你不得僧便喝师云者弄精魂汉便打出。

    僧问大慧竹篦子话和尚也拈提否师云不拈曰为甚么不拈师云没者闲工夫曰莫是和尚亲切为人处也无师云浪荡拾花针。

    阳羡居士来参师云几时到者里曰昨日师云见凌霄峰么曰不曾见师云参访须是带眼始得士便问某蒙善知识指教参父母未生前本来面目如今皆是己生后事请问者个话头须如何参师云谁教你妄生分别曰毕竟如何是未生前事师喝云你又者里谤善知识士礼拜因示偈曰谩谓曾参知识来径山有路滑如苔凌霄峰顶如能见父母生前眼自开。

    僧问狗子如何无佛性师云狗子佛性无曰狗子如何有佛性师云狗子佛性有曰某甲不会师云我不如你曰毕竟意旨如何师云你不如狗子。

    僧问马师圆相才拈出国一重铺锦上花如何是新径山的家风师便打曰泥牛踏破千峰月双径岩前震一声师又打曰和尚不得胡乱打师又打云还唤作胡乱打得么曰几回亲到此直上万峰头师云犹乱道在。

    师一日示造东苑和尚塔因缘榜于殿左有僧见乃到方丈礼云某甲见东苑和尚塔已造了也师云塔造在那里僧展两手师云未在僧乃珍重而出复呈颂曰东苑灵塔逼塞虚空通身焦烂处处无踪塔门没缝八面玲珑咦夹路桃花风雨后马蹄无处避残红师览云马蹄无处避你作么生承当曰承当则有避处也师云烟霞生背面时如何曰处处耀日轮师云待塔合尖着僧云合尖了也师云如何得一枝横出曰三十年后待某甲与和尚别通个消息师云即今作么生曰终不敢造次便礼退。

    僧问如何是一大藏教诠不出底旨意师云泪出痛肠曰末后拈花又作么生师云要头砍将去。

    监院白师本寺坐东向西宜开离门出入师曰语默涉离微如何通不犯院云赵州东院西师云栖霞又作么生院云明月照见夜行人师云杖人则不然院云和尚作么生师云三十棒自领去院礼拜云起动和尚师休去。

    开池僧问法眼云泉眼不通为沙碍法眼不通为甚么碍眼云为眼碍此意如何师喝云瞎汉不见者一条沟向那里去曰不问者个师打云你问那个曰如何是法眼师打云瞎汉挨人痛棒作么连打退。

    僧从浙中来以诸方尊宿拈古呈师师云且拈今日底着曰某甲拈不得师云着甚死急搬人尿屎曰和尚也有些与人搬师云锦绣银香囊风吹满路香曰好个下韵寄言十八子好好事潘郎师云千年古树不开花曰如何又道风吹满路香师云狂蜂浪蝶徒自迷忙曰如何是十八子师云袜线系风筝曰如何是好好事潘郎师云斩草蛇头落曰专为流通师云泥捏直符使。

    监院问洞山初见南泉泉以马祖还来否问山山云待有伴即来此时具何眼目师云土宿善骑牛曰既于无情说法处有省如何又从云岩邈真师云为君几下苍龙窟曰如何过水睹影乃大悟玄旨师云逆水之波经几回曰洞山悟后分渠我与临济悟后立玄要有同别也无师云直教佛祖重烹炼镕尽规模脱体新曰有者多用机锋有者多用棒喝此意何如师云其如一点水两处使龙飞曰如曹山不变异还有别机用否师云如何是不变异处去曰虎口里活雀儿师云一将难求院便喝师便打院又喝师又打院礼拜师云草草打着个瞎驴院拂袖便出明日相见师问正法眼藏向瞎驴边灭却子作么生会曰大小临济怜儿不觉丑师云抽筋不动皮换骨不动髓院便礼拜。

    首座问南院尝举临济云不知吾正法眼向者瞎驴边灭却话问风穴云临济气宇如王如何临终妥尾帖膝如此风穴云密付将终全主即灭此意如何师云可惜许各自失却一只眼曰如何曹山说不变异去又得风穴说全主即灭却不得师云出身既无路脱体道犹难曰使南院问和尚时如何师云便好掀倒禅床莫教孤负临济三圣曰曹山何不掀倒洞山禅床师云不见曹山已夺去洞山拄杖子也曰南院又问风穴三圣如何亦无言风穴云亲承入室之真子不同门外之游人此意如何师云此中大有利害处待他问如何三圣亦无言正好抚掌大笑云勘破了也使他南院吐舌去在座乃礼拜云和尚尊重。

    师问僧甚处来曰鼓山师云不跨石门句有人道得么曰无人道得师云可惜眉毛曰请和尚指示师云紧峭草鞋去。

    师问僧甚处来曰和尚不知某甲来处么师云野狐精 跳作么曰情知和尚有此一机师云苦不是新罗僧便礼拜师云村夫吃橄榄。

    师问僧你是延平来底么曰是师云交剑潭两条龙还在否曰不知师云蚯蚓穿过东海虾蟆撞倒须弥跂死禅和打瞌睡未醒在。

    师问僧曾见天童和尚否曰金粟时曾见师云如何是棒下无生忍临机不见师曰须是和尚始得师云掠虚头汉自领出去。

    僧问如何是常住三宝师云两粥一饭曰如何奉持师云朝看东南晚看西北问有问石头和尚如何是道头云木头又问如何是禅头曰碌砖此意如何师云艺压当行曰或问和尚如何是道作么生师云好皮不染皂曰如何是禅师云好人不倩钱曰此与石头答有同别否师云白马庙前好伞铺曰不会师云木屐店在对门开。

    梅逢忍公到崇先师云何处来曰庐山师云在彼何为曰若有所为即呈似和尚师云脱空谩语作么曰某甲终不敢负心师便掌曰和尚探头太过师云逢人切莫错举忍礼退。

    笑峰然公从牛头山归礼拜师问云牛头山下草野纵横亲自去来作何风度曰象王行处绝孤踪师云忽遇狮子吼时如何曰当机不让渠师云威狞何在曰同途不其辙师云钟楼上念赞床脚下种菜意旨如何曰猛虎何劳当路避师云黄檗胜如何恁么道曰侬家自有路通霄师云也须恁么来始得笑礼退。

    天界觉浪盛禅师语录卷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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